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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

2019-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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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人提出过大胆的猜想,在空间里,我们的出生和死亡可被预见,每个如同一条长虫,起是,终是死。也就是术语中的“四维虫子”理论只要我想,挥挥手,世界的车辙就能被改写。从前的层辱抗战史每个人都无法志怀,如果我可以让那个国家消失的话......

这毕竟是家自大事,”我躺在营养里这么想着还是征得一下同意好了。”随后我放空大脑。身体在奇妙的变化着,在流光纵横交错四维空间里,我能和中国源得见面,你可以理解为,它是无数个时期的无数中国人的精神凝结到一起表现形式

他凝着我虽然它只是一团发光的球球,但我知道---他在看我。有时默契似乎不需要理由。

“你恨我吗?”我如是问道,也无需现明来意。

...我恨如何能够不恨呢?在那个时期那个血腥味儿年代,那尸横两座城,一个叫南京,一个叫旅顺。那些屈辱条约。那一张带着不屑的嘲讽的挂满松弛皮肤和虚伪笑容的脸,刻骨铭心,不敢忘,不能忘。

我当热恨!好像无数个噪音交织而成一个人的话细听来却是无数人心中最深的呐喊和彷徨“我恨那群烧杀抢夺的禽兽!”“我恨日俄监狱中的每一个敌人!” “我恨731部队该死的人体实验!”“我恨......”“我恨......”

每一声部是那么的尖利刺耳,如钢铁撕磨的声音一般,闻者伤心,听者忧肠。

好像也不心再听下去了,我站起身,挥了挥衣袖,好像在掸去并不存在的尘灰。又有如上帝碾死一只蝼蚁一般的语气说道“既然这样,毁了就是。”

就在我抢断某个岛国生死线的前一又四分之三秒时,一声并不特别,也不高亢的一句话拉住了我。

“我恨”啊!这个音色带着点天津的侠义味儿,是他,是那个文革时期伤痕文学领袖者之一的冯骥才老先生!他的黑色幽默一直是我最喜爱的。想必,这位能写出“那些人,把毒药放在刺刀上,逼迫我们服从,听从”这样一句话的人,也一定对侵略者有着和我们一样的看法吧。I

“我恨, 恨他们的不仁不义,往白里说,他们枉为人!”我赞同的点了点头,“但是...”他的语调突然平缓下来。“我更气,那时腐朽贫穷的政府,和毫无反抗精神的国人们!”他看向我“知道吗?侵略一个国家最恶毒的手法不是强占它,而是从根本摧毁它。”那光影停了停“像我像鲁迅先生所做的那些就是在拯救它,拯救这个濒死的国家。”

“而且”那影子看向我“你这么做,又和当初的那些国家一样,有什么区别吗?”

我羞愧地低下头,好像印象中固有的什么东西破了。

按着生死线的手,一点,一点地松开.....

初三F1 胡杨佳佳